后生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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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模范夫妻 15

西楼酌酒:

* 话剧演员zls×相声演员yls
* 信口胡诌 ‖ 圈地自萌
* 事实证明我不能甜起来
* 只能俗起来✔
* 但还是要谢谢每个安慰我的小可爱❤
 


15.宝贝


 


杨九郎敢指天发誓,要是早知道就地正法有用,他一定早在自己喝多那晚就会干脆利落地直接采取行动。春宵苦短千金一刻,他八成是被人下了降头,才会白白耽误这么多好时候。


 


但现在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难得无所事事的午后,他半躺在床上抱着IPAD看球,膝盖曲起,方便张云雷靠着。习以为常的小祖宗倚着他靠了会儿就嚷嚷着嫌弃说硌得慌,扭着身子往上挪了半分,理直气壮地拿他的肚子当了枕头。躺下了也还是不老实,左左右右地乱蹭,活动了足足半分钟,才心满意足地选定了个背向他的侧躺姿势。呼吸的热度隔着层睡裤径直抚过他腿侧,更别提从他的角度看,他们家张老师这错位错得简直像是在做什么助长夫妻情趣的暧昧动作。


人家都说早上刚醒那会儿容易荷尔蒙旺盛,但杨九郎怎么觉得,自己现在这热血上头的意思,好像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可你再看张云雷,哪里有半点危机感和知道自己正在撩人的自觉意识?躺舒服了就开始从相册里翻着照片修图,扒拉着手机里的滤镜玩得不亦乐乎。刚给杂志拍完的硬照张张表情魅惑,欲得直让杨九郎恨不能拿缚仙索给他牢牢捆住,随便自己怎么欺负,随便自己怎么压着他纵情声色、夜夜笙歌。


屏幕上那场正踢得如火如荼的球赛早就不再具有半分吸引力了。杨九郎撇了IPAD,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张云雷漂亮的发旋儿和脊柱微微蜷起的弧度,当然还有手机屏幕上那张挑好修好了的、正要发到微博去俘获一众芳心的诱人美图。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下身哪个部位好像涨得有点儿疼。


“这照片儿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没见过?恩?”


 


张云雷被突然游进家居服里的手激得一抖,旋即被人锁进怀里钳制得动弹不得,又被人拿捏着颈侧,老实不客气地咬了一口。杨九郎的语气横得要命,落在他颈窝里,像是枚烫得人腿软的火漆印。


“前两天人家来剧场给拍的,拢共拍了不到俩钟头,我自己都没当回事儿,忘跟你说了。”他转个身歪歪头,送出个纯情的指尖儿去勾杨九郎的手,“怪我了怪我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撒娇服软这招在外头或许有用,可眼下怎么能被杨九郎轻易放过。家居服被撩起一半,露出截莹白如玉的小腰,杨九郎的手贴着他的曲线一路摸上去,在他胸前盘桓不停。直把他从胸腔里挣出来的喘息都掐住了揉碎了,又拿数不清的吻去拼凑收集他的呼吸。


张云雷的一双腕子被杨九郎攥着压过头顶,亲吻换气的间隙心想这人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要搁在平时,他说不定假意推脱几下也就乖乖配合了,可一想到肚子里正揣着个还只有天知地知医生知和自己知的宝宝,张云雷就恨不能立时三刻把这正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为非作歹的流氓给一口气踹到床角。


笨蛋!胡搞!


如同催命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在杨九郎听来当真是煞足了风景,满心只想扮作没听见似的置之不理;可在张云雷听来,却简直是应时应景到宛如天神下凡的救星。


“你手机响了,赶紧接电话去。”


“唔…不着急,让他等着,回头我给回过去不就完了。”怀里的人好像长了些肉,地方又长得合适,不为难锁骨和腰窝,各向下数三寸的位置却软得让人丢不开手。


“什么你就让人等着,说不定是婚礼策划找你,你不接我可过去接了啊。”


杨九郎这才老大不情愿地停了动作,呼噜呼噜头发,又恋恋不舍地俯身揉了他一把:“说了这事儿我负责,不用你插手。老实等着,我接了电话再回来收拾你。”


 


电话果然是策划打来的。


跟他确认过场地,又把需要他同意的几个细节一样样说给他听。阳台的微风吹弯了嘴角,他嘴上认真应着,却时不时地回过头,向着张云雷的方位一刻也离不开眼地张望。张老师正一边儿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服,一边儿噘着嘴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估计又是拿着那一向比小姑娘还要娇上几分的语气在埋怨他吧。杨九郎就笑,隔着阳台一道关得严实的玻璃门,遥遥地去点他的鼻尖,指缝间好像还残存着张云雷刚才过来勾住他手的错觉。他想张老师粉丝们的那些话说得倒当真是很好,这个人啊,到底是什么落入凡世的人间瑰宝?


 


从小四合院的那个荒诞长夜算起,至今已是两月有余。


可他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晚意乱情迷的一切——记得张云雷汗湿细白的腿根和脚腕;记得两人鼻尖抵住鼻尖时张云雷额前扫得他心痒的刘海;记得张云雷洗过澡出来只随手套了件他的T恤,坐在他收拾好的桌子上,像不怕被他按住了再来一回似的,悠悠荡荡地晃着小腿,朝他笑得好像是多年心事终于得偿所愿。


李宗盛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他想自己或许真的是鬼迷心窍,但那又怎样呢?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可见过你这样对我笑,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我们能不离不弃地走到天荒地老?


于是两个月来的婚姻生活足可以称得上是蜜里调油,各种各样的荒唐事儿更是在哪儿都做过。客厅、书房、餐桌、浴缸,凌晨三点四下无人的阳台,甚至还有半夜人潮散去后灯光熄灭的剧场。亲着张云雷困倦到睁也睁不开的粉红眼皮时,他才揣着一颗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心恍然惊觉: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俗人,原来爱到无从排解的情浓之时,他也只是想和心爱之人随处做尽艳情之事。


至于往事他却很少追问,如果张云雷不愿主动提起,他完全可以陪着张云雷一道,把眼光放到未来而非过去。但他承认他有时也会难免好奇,而好奇心混杂着某些时刻蓬勃的欲望和兽性,就会发酵成难以自行控制的庸俗情趣。最恶劣的一次大概是在三庆后台吧,洗手间门外人来人往,他偏要把他们家张老师欺负到连眼尾都洇开一片红晕,压低了声音欺哄着人说「乖,你告诉我,我就给你」。那会儿张云雷一边儿死命拿腿缠着他一边儿捂着嘴点头答应,可等真出了门又扮作没事发生似的装傻充愣,气得他直戳着这小祸害的腰,佯装严肃地质问,“你怎么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呢你?”


后来还是前几天晚上,他开着车去剧场接张云雷回家,探身过去给人系安全带时一如既往地在人嘴角偷了个香,却不防备地被人反手捂着眼睛亲了回去。那天张云雷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开心,亲够了又拿鼻尖去蹭他,沾了满脸口水也好像毫不在意,只管语气带笑地轻声跟他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过两天,过两天我就告诉你。”


杨九郎被他勾得从后脑勺直酥到脚尖,抽了张纸巾笑眯眯地给小洁癖把脸擦干净:“我不急,只要你高兴,什么时候告诉我都行。”至于深层原因他却没想着要去细细追究,因为那会儿补办婚礼的安排已经开始提上日程,策划团队跟他三天一通话五天一开会,实在是忙得他晕头转向分身乏术。婚礼的事儿他从一开始就说明白了不许张云雷插手,打定了主意要亲力亲为地把一切都打点稳妥。张云雷看得见的只是杨九郎没日没夜地拉着整个策划团队在忙活,却不知道杨九郎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自己私底下找郭麒麟和王九龙偷偷摸摸地做了不知道多少关于他喜好的功课。于是张老师那些年少的梦和喜欢的歌,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样不落地出现在了婚礼策划的备忘录里头。


 


但杨九郎不知道张云雷也有些瞒着他的事。


比如有个人发现自己开始嗜睡,偶尔还会头晕,吃饭时原本嗜辣的口味变本加厉,甚至还开始偏爱吃一些酸不拉几的东西。所以就在前几天,在某个没有排练日程的下午,这个人背着他,悄悄去医院做了个小得不能再小,但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却又大得不能再大的检查。


从医院出来后张云雷一个人在长椅上坐了很久,那天的阳光草地和云朵,都有种极尽了世间美好的温柔。那天他跟宝宝说了很多话,心里却在盘算着,要用怎样的方式告诉杨九郎这个或许会让人兴奋到手足无措的检查结果,才会比较合适呢?


 


所以杨九郎并不知道自己走到阳台去的时候,张云雷正拿从未展露过的深情眼神凝望着他的背影,抚着小腹轻声说:“宝宝,爸爸忙婚礼的事情忙得好辛苦。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他准备个礼物呢?”


 


tbc.


最近状态不好,写来写去也就只有这个程度。


凑合看吧,给各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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